“自然,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拿给你了,我的女?儿你能放了吗!”于世帅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怒火。
这阿木尔竟然挟持了于伯的女?儿!
阿木尔低低笑了笑:“不急,等?事情办完,你女?儿自会回去。”
“侯爷待我不薄!我却如?此对?他!”于世帅声音凄厉:“你们要的我都给你了!就放我女?儿一命吧,你们抓我也行!”
阿木尔的声音如?毒舌吐信:“于将军这种人才怎能抓起来呢?就是因为安定侯信任你,才选了你。”
时越心头一紧,他们竟然将手?伸到了侯府上!
幸亏今日发现了,能探听一二,否则就太被动了。
里面的对?话还在继续。
“你到底要那字迹做什么?”于世帅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那是侯爷的亲笔手?札,你拿去仿造,是想害他?”
“我想干什么就不劳于将军费心了,届时你演上一出?戏便行了。”
时越听见?这一句话后浑身都在微微颤抖,惊出?了一身冷汗。
上一世父亲就是因着一封书信而被定了通敌叛国的罪!
那封书信上被人仿了安定侯的字迹,这才让安定侯有苦说不出?,无?奈之下被判了刑。
这一世分明没?到那个时间,却依然要有这一事端吗?
阿木尔说着不大标准的汉话:“我可没?想害他,只不过想让他和大皇子一起做个伴而已。”
时越浑身一僵,仿字迹、大皇子、构陷,这些碎片猛地拼在一起,惊得他后背发凉。
原来竟是为了诬陷大皇子和安定侯。
时越又听了片刻,见?他们二人不再说话,于世帅似乎是要离开,他便决定也悄悄离去。
再不回去,裴玄这暴躁炸毛怪该等?着急了。
但是,倒霉催的,时越觉得自己出?门肯定是没?有看黄历。
自己没?发出?一点动静,却从天而降一只野猫,“喵呜”一声竟然跌落在了木板上,发出?巨大的动静。
果然,里面的人听见?动静的飞快的向外奔涌而来。
时越顿时一身冷汗,四处寻找想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。
但是空空如?也,树木石头皆没?有,只有一条能从前看到尾的笔直小巷。
天要亡我。
时越得出?了一个结论。
果然,下一秒自己就被突然窜出?来的人绑了起来。
阿木尔那令人厌恶的声音也响了起来: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,时小侯爷来的真是巧。”
时越扭过脸就对?上了阿木尔那黏糊的眼神,像是打量什么物件一般的眼神。
于世帅见?是时越,脸霎时白了:“小公子!你怎么会在这?”
虽说于世帅是被胁迫,但是时越目前也不太想搭理他,于是便没?有说话,冷冷的看着他们。
阿木尔勾起唇角,慢慢踱步到时越身边,手?指慢慢抚上他的脸颊,冰凉的触感让时越只觉得喉间返恶心。
“都说安定侯的儿子生得好,一双桃花眼,比京里那些花魁还勾人。”阿木尔贴近时越慢慢的说:“今日叫我逮到你了。”
火热
时越偏头躲开他的手, 却又被阿木尔狠狠掐住了脸:“被我抓到还?有躲的可能性吗?”
“你若敢对我不利,大雍不会放过你!”
“小侯爷当真?是说笑了,一个乱臣贼子?的孩子?有谁会在?意, 说不定还?会连带着你一块被斩了, 跟着我还?能保你一死。”阿木尔凑近时越,温热的呼吸撒在?他的脖颈之间。
“这么好的模样, 我怎舍得?放?留着给我做个小玩意儿,倒也有趣。”
时越气的浑身发抖, 但又无奈身上的绳索绑的太紧,根本无处可躲。
他抬眼瞪着阿木尔, 余光瞥见于世帅别过脸, 手紧紧攥着拳, 显然又愧又急,却不敢妄动, 毕竟他女儿还?在?对方手里。
“把他给我关?进?屋子?里去。”阿木尔低头缓缓一笑。
“是。”
时越就被人推搡着进?了刚刚他们谈话的屋子?,动作相当粗鲁, 玉陇人大多都身材魁梧的汉子?,此刻拎时越跟拎小鸡仔一样, 将他丢在?了床榻上。
“哎呦!”
猛的一摔, 给时越摔的脑袋瓜子?嗡嗡直响。
妹的!真?狂躁!
时越压下心底的烦躁,在?床上蛄蛹了好半天,才慢慢靠着墙壁缓缓坐了起来?。
他抬起眼,环顾起这个茅草房。
整个屋子?看起来?简陋极了, 应当只是为了见面而随意找的地点。
时越的手腕被粗麻绳磨的泛红,透着一股刺痛。
阿木尔随手关?了门?,转身往内室走,路过他时又瞥了眼, 笑得?分外恶心:“乖乖待着,等?我洗个澡,陪你好好玩玩。”
时越冷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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