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说起来二伯公才是户主。没他同意的话,那户口簿明显就是四伯母偷出来的。
就是走流程,叔公都该问一问户主才是。
程澜道:“七伯,昕姐就在我旁边,你直接和她说吧。”
“嗯,她也还在啊,那就好了。”
“嗯,她和我在成都办过户的嘛。办完了她也等着我一起走。”
程昕听了七伯的话道:“七伯,麻烦您把我妈带到x山。她一辈子就在方圆几里地打转的人,没人带着我真怕她丢了。支书是不是在旁边,麻烦您把电话递给他。”
程昕怎么说动的支书帮忙承担这个责任,程澜就没管了。
如果支书同意,那应该有一半是冲着于援朝。另外一半是他也看不惯程澜四伯打人。
支书他要继续在村里待着,处好基层干群关系是特别重要的。农村的干群关系最是复杂不过了。
不是原则性的事,他一般不会多强硬。尤其是这种家事。
管人家的家事,通常是费力不讨彩的。妇联的干部都不好管多了,只能是调解。
等到程澜去x山办过户的时候,程昕便一道去了,去接她妈。
这一次的手续也如预期一般的顺利。
然后,程澜就要准备回北京了。她已经耽误了十天的课了。
等火车抵达又是三天。
要不是过户这件事十分重要,而且关系到她之后去贷款的事。她其实可以暑假再回来办的。
能考上京大的没有弱手。上学期末她靠英语拉总分,名次依然在半期的基础上下降了一名。
如果不是不得已,真不想这样缺课的。
而且,回去之后除了要补上功课,她的事情也还多呢。
她感觉自己有点像一根蜡烛两头烧。
但如今改革开放起步即将腾飞的阶段,时间太重要了,耽搁不得。
这个时候一步慢,搞不好会步步慢的。市场被人占领了,再想挤进去分一杯羹谈何容易。
这几年也只好有困难尽量克服。等以后生意稳定了就好了。
3月中旬,她和程昕母女一起上了火车卧铺回北京。
其他要上学的人都走了好些天了,就只有程澜留到了现在。
马爷爷、邱爷爷等人看到她都忍不住问她怎么还没去北京。
程澜便说她请了半个月的假,特地留在成都办公司过户的手续。
因为之后她还要去银行贷款。
等他们从林师长那里得知她要贷款20万,一个个也是非常的震惊。
现在一个义务兵退伍才几百块退伍费,他们都在发愁国家拨不出经费。
当然,一万个退伍兵那就是大几百万了,也是得发愁。
何况一年肯定不只一万个兵退伍。
但程澜个人就要贷款20万来买四合院,还是有些惊着他们了。
他们这个级别,一年全部收入才千块呢。
邱爷爷甚至道:“20万,我得再干50年啊!”
最后也只有一句话:年轻人,敢想敢干!
程澜是星期五下午赶回北京的。
昕姐有人接,男人和女儿一起来了。一家人和程澜道别后,回团结湖小区的小房子去。
四伯母也一道来了嘛,她肯定不能像程杳个小孩子一样去于奶奶那里住。
不过今晚,于奶奶要给程澜四伯母接风,叫了她也一道过去。
于援朝搞了一辆车来接人,还对着程昕母亲喊了声‘妈’。
一家人看着挺亲热的。
问明程澜下午回去还有事要处理,晚上会直接过去吃饭,他们一家就先回去了。
程澜自然也有人接,刘权开车来接她的。
每次她到北京、离京,刘权都开车来接送的,风雨无阻。
但是看到昕姐有男人和闺女来接,她心头蓦然酸了。
前两天高煜在电话里问她想不想他。
程澜很诚实地道:“有事情忙的时候还好,闲下来就容易想。”
她相信他也是这样的。
他们都不是有情饮水饱的那种人。
但此刻,程澜迫切希望高煜能在身边。
哪怕是像于援朝一样忙得前脚打后脚的,经常回家倒头就睡下了。
刘权在后视镜里看她情绪有些低落,笑道:“嫂子,想高煜哥了?”
“嗯。”明正言顺的对象,以程澜的性子那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。
倒是刘权眼见她坦坦荡荡的就承认了,倒是不好再调侃了。
他忙换了个话题,“你说的考驾照的事我帮你问了,三月底就有机会。我帮你把名字报上去了。不用去驾校上课,到时候直接去考理论和实操就行。”
他的司机都是在军区拿到了驾照的。不过交通系统的人和事他比较熟,帮忙问一下也比较方便。
程澜问了下报名费和考试的费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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