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似有千斤重,阮与书只是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“好,但是长大就不能哭鼻子了。”
“呜呜……让我再哭会儿。”
各怀心事
司鸣打量着富丽堂皇的阮宅,发自内心地感慨道“小阮,合着以前你都是胡诌的?”
阮与墨对只在病房匆匆见过一面的男人十分好奇,不禁上下打量着衣服浑身是洞的司鸣。
四目相对间,司鸣指着阮与墨问道“这是小墨啊?看着好乖,比司宇顺眼多了。”
面对夸奖阮与墨却高兴不起来,这奇怪的人是谁啊?为什么和阿书显得特别熟悉的样子?
当他得知阮与书离家出走去打工时瞬间暴起,自从昨天被阮汉霖的话刺激到后,如今对他那人的态度更是急转直下。
“他为什么让你出去打工?你还生着病呢!”阮与墨作势就要往外走,却被司鸣挡住去路。
“别别别,你这找过去,他还得以为我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。”见阮与墨冷静下来,司鸣开玩笑道“放心,我没苛待小阮。不信你问他。”
阮与墨望向对着他微笑的阮与书,他故作生气地轻拍他的肩膀,“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?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,像个累赘?”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,当时只是想出去散散心。”
“哼!估计是某些人惹你不高兴,你才跑出去的,他怎么总是这样?!”
听到阮与墨在外人面前吐槽阮汉霖,阮与书板起脸,“小墨,你不能这样说他,他已经在很努力地平衡家庭和工作……”
“你不要再帮着他说话!你知不知道他……他……反正他就是做得不好!”
他居然让阮与书拖着病腿去打工,还要将他送到千里之外……
可即使问题累积,阮与墨却不能指责,因为那个男人从未苛待过他。他作为受益者只能坐在旁边生闷气,都怪自己太没用。
与司鸣相处时阮与书是放松的,他不必考虑每句话背后的深意,更不用想着哪句话会给他带去负担。
他们畅所欲言,聊着未来规划和身边的趣事。
直到阮与书听到重磅八卦,吓得他险些把手里的杯子都丢出去。
“你和哲哥?你之前不是还吐槽他傻大个儿?”阮与书被惊得目瞪口呆,试图从司鸣的脸上找到开玩笑的破绽。
“嗐!这玩意儿,傻大个儿也有优点,比如啥都听我的……本来以为你会留在a市 我特意把店开到a传附近。”
静默片刻阮与书遗憾开口“没事儿,等我放假回来,肯定去店里帮忙。”
“啧啧啧,你放假别人不放假啊?还想吃空饷啊?”
一旁的阮与墨兴致勃勃地加入对话,“鸣哥,我课余时间给你去帮忙。”
“看看,还得是我们的小墨啊,这孩子前途不可估量啊。”司鸣自来熟地搂住阮与墨的肩膀,给出最高评价。
结果转头就看见阮汉霖,还带着他家的傻大个儿从外面走进来。
阮宅大厅的温度急转直下,画面被冰冻住,若不是张岚出来招呼大家吃饭,估计冰冻状态还要持续几分钟。
“记得司先生曾经送给我一份特产,我今日也有礼相赠。”
饭桌上阮汉霖边给阮与书布菜,边皮笑肉不笑地与司鸣讲话,后者则是满脸无辜。
“对,当时王哲说你肾不好,我特意让爸妈从老家寄来的特产。”司鸣回以灿烂的笑容,继续追问道“怎么样?效果还可以吧?”
此话一出险些把王哲呛死,他拉住司鸣的袖子小声道“我是说阮哥刚做完手术身体不好,不是肾不好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
阅人无数的阮汉霖,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司鸣拙劣的演技,又或者说他根本不屑在自己面前演。
“不好意思阮先生,不过您平时工作忙,多补补也是有好处的。”
二人你来我往,阮与墨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阮汉霖。
什么手术?
为什么他又不知道?
似乎察觉到小兔崽子热切的目光,阮汉霖顺着看向阮与墨,后者则躲闪着只顾低头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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