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过。
小气鬼!斤斤计较!得寸进尺!
罗荔绷紧唇线愤愤瞪着他,随后,上前一步。
弯起小巧膝盖,抬起腿来,屈膝在青年的裆部狠狠一撞!
康驯闷哼一声,竟然伸出双臂,将他抱进了怀里。
犬齿碾着唇瓣,大腿夹住小护士的膝盖。
灼热的呼吸烧着罗荔嫩粉色的耳垂,那条看不见的狗尾巴,仿佛又再一次摇成了螺旋桨。
潮湿滚烫的舌探出一截,舔在了那软乎乎的雪粉腮肉上。
“这么狠,你要给我绝育啊?”
罗荔嫌弃地别开脸蛋,趁机把病历本夺了过来。
“滚开!”
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,似乎其他几个玩家找来了。
罗荔想,反正病历本已经到手,还是不要管康驯了,早点溜掉比较好。
正要转身离去,病历本的内层中,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。
康驯弯下腰,将那东西捡了起来。
……是那另外半张照片。
被撕去的,和阿伽门农拥吻的少年,清晰地出现在这张照片上。
那张脸,分明就是罗荔。
在小护士难以置信的目光下,康驯拿着照片,走了出去。
“你们要的照片,就在我这儿。”
……
漆黑的病房内,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。
凌屿站在一旁,看安德烈收拢绳索,从少年的胁下穿过,反锁到背后捆紧。
罗荔鼻尖通红,一直在哭。
他在心里懊悔不已,自己怎么能这么傻,完全被误导了。
那个病历本根本就不重要,重要的是里面夹的照片。
现在铁证如山,照片上的养子就是自己,想狡辩也不可能了。
耳边也响起令人绝望的提示音。
【宿主作为养子lori的身份已被揭穿】
【当前身份探索进度:60】
安德烈从来没捆过这么难办的“俘虏”,身体小小的,力气虽然不大,但是娇气得要命,哪里也碰不得。
他终于忍不住说:“甜心,你别乱动。”
罗荔眼圈通红,低低地抽泣着。
他哭起来的样子也乖甜得不行,唇瓣敞开一条粘湿的弧度,透润的眼珠汪了水儿,半张小脸都是水蒙蒙的雾气。
被捆在椅子上,双足悬空,触不到地面,只能愤怒地晃。
“好了。”
安德烈捆好绳子,叹了口气,转向凌屿,“非得这么做么?我看他不像是会害人的样子。”
凌屿说:“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很重要,你难道希望他出来添乱?”
他说的也有道理,安德烈耸耸肩,抚摸起罗荔乱翘的发尾。
大男生真挚又和善,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他的肩上。
“那就只能委屈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了。你乖乖的,等到我们顺利回来,就放你走。”
可罗荔并不领情,小牙咬住外套领口泄愤,把布料啃得湿淋淋的。
……是个挺有脾气的甜心啊。
安德烈攥住绳子一头,轻轻扯了一下。
束在小漂亮腰间的绳子又收紧了些,罗荔下意识低呜一声:大腿被磨痛了。
他委屈巴巴地抬起眸子,仿佛看见安德烈蔚蓝的眼睛暗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一转眼,远远看见康驯倚着墙根站着。
想到自己现在这样都是这家伙害的,罗荔气不打一处来。
抿着舌尖,自以为很恶毒地骂了一句。
“臭狗。”
“什么?”康驯舔了下齿尖,“我没听清。”
罗荔正要再骂一遍,凌屿却挡在了他面前。
嗤了一声,“你到底要奖励他几次?”
这天真的小护士看不出来,但他可不一样。
刚刚康驯从病房走出时,那么兴奋的样子,狗舌头都快吐出来了。
肯定是被罗荔狠狠奖励过。
居然还不知足,还想要。
这种贱狗,会从忤逆主人的过程中获得快感。
凌屿可不会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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