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大猫又随意聊了几句,才结束话题。
“那翟总您先忙着,我带这俩小的出去转转!”贾工背着手,挺挺他的大肚腩,“咱有空联系!”
“成!有空再来家里吃饭!”
直到两拨人猫分别,仨个小人之间愣是一个音节都没交流上。
……
刚踏进家门,翟曜立马打开中央空调。
长毛猫最烦夏秋两季,跟蒸桑拿似的,烘得猫头昏脑涨!
“宝宝,晚上吃奶奶给你做的炖猪手和炖排骨好不好?”翟曜将纸箱里的熟菜一一取出来,摆在岛台上。
席希光着脚丫踩上冒着凉意的地板,低低回了一句:“好。”
饭后是按部就班的洗头洗澡环节,尽管在翟爸翟妈家已经洗过一次,但席希仍保持她对新换洗的床单最崇高的敬意——
不洗香香不上床!
“宝宝,过来吹头发了~”翟曜拍拍身前的小矮凳。
大狸花每次叫“宝宝”的时候,席希都故意不出声。
就看着猫找她。
宝宝是谁呀?人家明明有名字!
她悄摸摸躲在门后,任由发梢的水珠肆意滑落。
“希希宝宝还在生气吗?”大狸花长臂一捞,将小人崽捞进怀里,“让我家希希生了这么久的气!是我的错!”
席希还是不理他。
没办法,姐这就是这样一个坏人崽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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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。 手段了得。
席希忏悔。
其实人知道猫一直拍沙发是想让人过去,但人就是不想那么听话。
如何呢?又能怎?
但“恶人”自有“恶人”磨,报应虽迟但到——
她的贾来了!
贾小人掐着他腰侧的“游泳圈”,进门的气势那叫一个“雄赳赳气昂昂”。
他的小短脖上绑着一条拖地的红色披风,繁育人炎炎弯着腰跟在他身后,时不时将他踩脚底的布料揪出来,再拍拍上头的鞋印子。
贾小人稍抬下巴,站在席希面前,问她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席希将沾着口水的饼干棒从嘴里拿出来,她稍稍歪头,答道:“贾小人?”
“不!”贾小人一把扬起身后的红披风,将上头沾着的尘土撒了炎炎一脸,“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贾小人了!现在的我,是贾大王!”
“好的,大王。”
“是贾、大、王!”
“好的,王。”席希啃一口饼干棒,嚼嚼嚼。
贾小人预想中的场面没有发生。
天知道,为了和曾经反目成仇(叉掉)的好友再见,他做了多少努力!
然而这个可恶的人类不仅没有向他道歉,还故意说错他的新名字。
贾小人怒了,发出一阵土拨鼠叫:“啊!我跟你拼啦!”
关键时刻踩中披风的贾小人被绊了个脸朝地。
不待他挣扎起身,席希膝盖一弯坐上他的后背。
“希希!你卑鄙!”
“啊对对对!”
“有本事你先让我起来!我们面对面打一架!”
席希拍拍掌心里的饼干屑,轻飘飘落下一句:“我没本事。”
“啊!”又是一声土拨鼠尖叫,贾小人气极:“希希,你不讲武德!”
沙发上坐着的大加菲钝感十足,他看向仨小只的方向,悠闲捧着温热的奶茶啜一口:“他们的感情真好啊~”
……
贾小人哭了。
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
他将脸埋进臂弯里,声音颤颤:“希希,你不理我就算了,你还欺负我!我到底……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!”
“是是是!”席希“啧”一声。
到底是谁不理谁啊?
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呢?
“行了!”席希长叹一声:“别哭了!注水的猪肉没人要!”
自愿当作背景板的繁育人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他常听贾大王说昔日好友的凶残,今日一见,果然如此!
没看大王都让她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炎炎缩肩瑟瑟发抖:看不见我!看不见我!
——
席希没再折腾贾小人。
她前脚刚站起来,后脚就听见胖墩儿嘴硬:“好男不跟女斗!今天我先放你一马!”
席希抬起小指抠抠耳道,她吹吹指甲缝,眼睑垂低:“咋了?你放马的?”
胖墩儿瘪嘴。
他面上不敢吭声,心里却不停蛐蛐着:啊!这个恶毒的女人!
待恶女一走,炎炎才走上前扶起仍趴在地面的贾大王,“老大,你刚刚为什么不反驳她?”
小胖墩从繁育人掌心抽出自己的手臂,十分中二地朝空气里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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