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栎与楚昭回到宅院,未作停留,径直转入地下暗道。
楚一、楚掌柜及其他几名亲信早已在暗室中等候。
楚栎与楚昭走至主位并肩坐下,然后吩咐道:
“北狄三皇子已同意合作,后续一应事宜,依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主子。”楚掌柜上前一步。
“讲。”楚栎抬眼望去。
“北狄人素无信誉,咱们如此仓促与之定约,是否过于轻率?”
“我从未信过他们。”楚栎语气平淡,“所谓合作,不过是给些甜头,换他们暂不扰我后方。”
“是。”楚掌柜躬身退下。
楚栎环视众人,见再无异议,又吩咐几句,便令众人散去。
楚昭起身,在楚栎面前蹲下,执起她的手,在手背落下一吻。
“后续杂事,阿姐皆交予我便好,你安心歇息。”
“好。”楚栎浅笑颔首。
“不过……”楚昭略作迟疑,稍稍思考后仍开口道,“提及北狄,我倒想起一桩传闻来。”
“什么传闻?”
“听闻北狄王室秘养了一脉药池,池水有滋养体魄、延年益寿之效。阿姐体内余毒未清,一直苦无合适的药引。若这传闻为真,或可一试。”
楚栎闻言,不由得垂眸沉吟。
她身上所中之毒本无解方,这些年来全凭楚昭竭力钻研,又以自身炼药,方为她夺了一线生机。
若有机会……她自是愿意解了这毒,好多陪她的小昭月几年。
因此这药池一事……不管是真是假,她都想去试一试。
思及此,她抬眸看向楚昭:“此事我来想办法。”
“好,那这事就交给阿姐了。”
楚昭展颜一笑,甜如浸蜜,“接下来我可能要忙一阵子,阿姐在家若觉无趣,亦可去那边寻些消遣。”
“呵。”楚栎闻言不由轻笑,莹白指尖抬起他的下颌,指腹在他唇上轻轻摩挲,“这会儿倒不小气了?”
“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物,若能博阿姐一笑,也算值了。”
他顺势仰首吻上她的唇,也不顾室内尚有人未完全退尽,只勾缠着她的舌尖,深入索取起来。
“愿阿姐去学些新鲜花样……回来与阿昭同乐。”
楚栎又被逗笑,忍不住轻嗔一句:“真是个爱发骚的坏狗狗。”
楚昭起身,压着楚栎重重亲了下去。
“就要骚给阿姐看,让阿姐狠狠地肏弄……”
说着,他忽然闷哼一声,猛地将她抱起,转身就往一旁隐蔽的暗室走去。
“不行,忍不住了,现在就要阿姐来弄,骚鸡巴要入给阿姐。”
楚昭心急,甚至暗室门都来不及关严实,就将楚栎压在墙上,掏出肉棒刺了上去。
“阿姐,好阿姐……快用力肏你的乖狗狗啊……”
“阿姐……哈啊……你操得阿昭好舒服啊阿姐……”
“阿姐……”
暗室里传出一阵阵男女呻吟喘息的声音和肉体交媾的淫靡响声,可路过的人却都像听不见似的,只低头快步走开,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至于原来那些曾“听到”或“看到”的人,则早已被楚昭私下处置。
譬如曾经的“楚一”,又或是早年伺候楚栎的陈嬷嬷……
除了楚栎,所有接触过楚昭的人都清楚,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!纵使生了张迷惑众生的脸,也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阴鸷狠厉与嗜血疯狂。
……
一月后。
硝烟弥漫的战场上。
楚昭骑着一匹黑色战马,手起刀落,北狄将领的头颅应声飞起。
温热的血溅上他的唇角,他只不在意地笑了笑,舌尖轻舔,随即策马踏过累累尸骸,继续向前冲杀去。
那张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上,挂着嗜血的笑意,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,令人胆寒。
这场持续月余的大战,最终以豊朝与北狄各折五万兵马告终。
不同的是,西北军中反对楚昭的声音已彻底消失,而北狄那边,主要将领及其亲信尽数战死。
楚昭成功将西北军牢牢握于掌中,至于北狄那边后续如何,就看呼延玦自己的手段了。
望着溃逃的北狄残兵,楚昭舔了舔发酸的牙根,掷下陌刀,勒转马头。
“鸣金收兵!”
身后旗语手厉声高喊,旗帜挥动。
远处城头上,得胜的鼓声“咚咚”擂响。
大军迅速收整,随楚昭班师。
途中,行进在楚昭左后方的将领抬手取下头盔,露出一张刀削斧刻、充满阳刚之气的脸来,只是他眼中布满血丝,眼下乌青,满脸汗渍顺着胡茬滴落,尽显疲态。
反观楚昭,仅是发丝微乱,战袍染血,神情却轻松自如。
崔奉神色复杂地望向楚昭,不由想起两月前,那道踏入军帐的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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