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起上去吧。”
他们走到门口,都不用开门,门本来就是敞着的,那个头欢快地蹦了两下,滚过来,滚到邬辞砚脚边,还没开口,被邬辞砚一脚踢到墙上。
这一踢,竟然给他的身体和四肢都踢出来了。
三个人陆续进屋,邬辞砚关上门,道:“发什么疯?”
被踢得头晕目眩的鹦鹉精转了转脑子,怪声怪气地道:“人家想给温姑娘一个惊喜嘛!这是人家新学的法术。”
慕蓉道:“好了,说正事吧。”
邬辞砚道:“昨日一时疏忽,忘了让酒楼的人保密,今天早上又闹了两场,再拖下去,这事儿恐怕瞒不住,动作要快,今晚就施行。”
鹦鹉精道:“公子放心!您之前让我们在那山庄附近施下障眼法,他们现在根本看不到真实的城镇,等他们发现那是幻术,怎么着也得半个月以后了。”
邬辞砚道:“嗯,好,你把这几天打听到的状况细细说来。”
山黑那边防得紧,现在所有过去的人,都要蒙上眼睛,捆住双手,而且要搜身,还要用法术验身,确保不是用变化术的奸细。这几个混进去的妖精,如果不是有邬辞砚给的宝物防身,早就被发现了。
但这个宝物也只能防守卫的小妖精,如果和山黑那几个心腹对上,就有暴露的风险,这几天,几个混进去的奸细都躲着高层,正巧山黑让他们几个去城镇里打探消息,只需要晚上回去一下就行了。
估计也瞒不了多久,所以必须要赶快行动。
两天前,邬辞砚出现在了皇城附近,还收了几个作乱的土匪,山黑已经得到了邬辞砚离开的消息,但还在纠结要不要回来。
今天晚上,鹦鹉精就推着温兰枝进去,邀功请赏。
从邬辞砚施下幻术到今天,已经五天了,意味着在山黑的视角,邬辞砚已经五天没有出现在附近,并且两天前已经出现在了皇城附近,大约蹲守不住,已经回宫了。山黑在外面东躲西藏,风餐露宿,此刻估计已经放下戒备心,准备回来了。
只需要再放一个诱饵,大概率能成。
那,就在今晚。
鹦鹉精道:“不过为了不露出破绽,我会把姑娘交给守卫,让他们把姑娘带进去,交给几个大妖怪。姑娘放心,您是‘大王’看中的人,不会有别的妖怪敢随便动你。”他故意咬重了大王两个字,语气里都是阴阳怪气。
温兰枝拿着鹦鹉精交给她的黑色布条,尝试着蒙在眼睛上,又拿下来,咬了下嘴唇。
邬辞砚道:“我陪着去。”
鹦鹉精吞下一口茶,“啊?”
邬辞砚道:“怎么?觉得我会被发现。”
鹦鹉精连忙道:“不是不是不是……但是要您对几个小妖怪点头哈腰……嘿嘿……”
慕蓉道:“你愿意跟着去最好了,我幻形术不好,温兰枝一个小姑娘,又被蒙着眼睛,肯定害怕。再说,万一出个什么事情,你我都承担不起。”
夜里。
邬辞砚搞了辆小推车来,温兰枝躺在里面正正好。
小推车就小推车吧,他还又弄了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过来。
蒙住眼睛的温兰枝一怔,接过,将枕头垫在脖子下面。
邬辞砚把毯子盖在温兰枝身上,像使麻袋一样将温兰枝紧紧裹住,接着,用绳子捆起来。
几个小妖怪诧异地看着他,道:“公子,您是没找到麻袋吗?”
邬辞砚“嗯”了一声,安顿好温兰枝以后,他道:“别叫我公子。”
“是。”小妖怪嘻嘻哈哈地道,“现在是小齐兄弟!”
温兰枝也笑了一声,跟着喊了一句“小齐兄弟”。
几个人笑声更大了。
邬辞砚瞪了一眼,嘻嘻哈哈的声音瞬间没了,异常安静。
他温声道:“都自在点。”
几个小妖怪齐声道:“是,小齐兄弟。”
路上,几个小妖怪又把进庄子的流程讲了一遍。
温兰枝道:“恩人,如果我死了,你会为我守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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