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这本身就像是一种奇迹。
&esp;&esp;她甚至开始理解自己这几个月来的“纵欲”。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需求,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成瘾。在霍一这里,她可以彻底放下“齐雁声”的枷锁,不用做那个德高望重、完美无瑕的艺术家,可以只是一个享受快感、被欲望征服的普通女人。这种放纵和被全然接纳的感觉,令人沉溺。
&esp;&esp;霍一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紧闭的双眼,知道她在害羞,也不再追问。只是继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,从后背到腰臀,如同安抚一只餍足的猫。
&esp;&esp;沉默在房间里蔓延,却并不尴尬,反而充满了事后的亲昵和温存。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地响了起来,更衬得室内温暖而静谧。
&esp;&esp;“下个月去新加坡,”齐雁声忽然开口,声音依旧带着事后的慵懒,“可能要待两周。”
&esp;&esp;“嗯,我知道。”霍一应着,手指梳理着她汗湿的短发,“演出顺利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齐雁声顿了顿,似乎在犹豫,但还是说了出来,“你到时得唔得闲?”
&esp;&esp;霍一的心跳漏了一拍。这是伦敦艺术周之后第二次例外,齐雁声似乎真的在“履行承诺”,主动询问,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、希望她陪伴的意味。在霍一看来,这类涉及“侵入”对方正式工作领域的邀请,无论长短,每一次都意义非凡。
&esp;&esp;“我睇下日程安排。”但她没有立刻答应,只是语气里的愉悦却掩饰不住,“应该可以抽几日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齐雁声又只是应了一声,但身体却似乎更放松地偎依进霍一怀里。
&esp;&esp;霍一抱紧了她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嗅着她发间混合着汗水和自己气息的味道。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充盈着胸腔。不仅仅是性欲的满足,还有一种情感上的贴近。她能感觉到,横亘在她们之间那层无形的、由年龄、身份和过往阅历筑成的墙,正在一次次的肌肤相亲和偶尔流露的依赖中,慢慢变薄。
&esp;&esp;她知道齐雁声可能永远不会像方欣那样给她明确的、世俗意义上的安全感和归属感,也永远不会像叶正源那样给予她永远的、坚实的承诺。但此刻的这种靠近,这种只存在于她们之间的、隐秘而炽热的联结,同样珍贵得让她不愿放手。
&esp;&esp;就这样吧,霍一想,和这个人,能走多远就走多远,能拥有多久就拥有多久。
&esp;&esp;她的手指再次温柔地探入那片依旧湿润的领地,这一次,不带任何激烈的欲望,只是轻柔地、安抚性地揉弄着。
&esp;&esp;齐雁声没有拒绝,甚至微微张开了腿,方便她的动作。喉咙里发出极轻的、舒适的哼吟。
&esp;&esp;霍一低下头吻上她的唇。这个吻温柔而绵长,唇齿交缠间,窗外是香港永不熄灭的灯火和绵绵的夜雨,室内,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和渐渐平复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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