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诗书，我也很倾慕你，但那是对兄长的倾慕。”季蕴若有所思地笑道。
&esp;&esp;曹殊闻言不由得思及季蕴从前的模样，她那时总喜欢低头不讲话，被人遗忘在角落里。
&esp;&esp;直到她前往江宁求学，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，在进京科考之际，途经江宁时上清凉山看望她，见她一切安好，他便已安心。
&esp;&esp;而他不知何时，眼里已离不开她。
&esp;&esp;那时，他才恍然明白他的感情，只是后来曹氏衰败得太过突然，所幸同季二娘子退了婚，但季惟羞辱曹家时，他颇为难堪。
&esp;&esp;荏苒三年，他不得已强迫自己忘记，就在他想这样颓废过完一生时，季蕴突然在一个雨天走进他的书铺，在他最狼狈的时候。
&esp;&esp;季蕴顿了顿道：“可自从与你重逢，这段日子发生的一切，让我慢慢地发觉我对你似乎有了不同的感觉，尤其是得知你对我……”
&esp;&esp;她回想起初次有这种感觉时，大概是唐柱大闹书院的时候，曹殊没有丝毫的犹豫替她挡刀，再到后来得知他遭遇的一切，她开始忍不住心疼他。
&esp;&esp;“当时我不晓得那种感觉。”季蕴深吸一口气，道，“但是我现在明白了，曹哥哥，我心中亦有你。”
&esp;&esp;将心中的话说完后，季蕴登时松了一口气。
&esp;&esp;曹殊却怔住了。
&esp;&esp;季蕴见曹殊不讲话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。
&esp;&esp;曹殊倏然笑了，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，这几日郁结于心中的都释放了。
&esp;&esp;“蕴娘，我很开心。”曹殊漆黑的眼眸中溢出点点的笑意，他敛眸，遮掩住眼底的悸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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