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?
&esp;&esp;“老太太,太太,不好了,院子里来了一群锦衣卫……”就在婆媳几人说话的空档,一个仆人匆匆忙忙跑到厢房中,说道。
&esp;&esp;“锦衣卫?”赖嬷嬷面色倏变,难道是她花钱为儿子活动的事儿发了?
&esp;&esp;“尚荣,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儿。”赖嬷嬷心头恐惧,面上强自镇定,就是吩咐着孙子前去。
&esp;&esp;但半晌过去,却不见赖尚荣应声,抬头看去,只见赖尚荣脸色苍白,两股战战,道:“祖母,外面是锦衣卫啊。”
&esp;&esp;赖嬷嬷见赖尚荣畏怯模样,叱骂道:“蛆心孽障,也不知你爷爷和你老子受的那苦,熬了两三辈子,怎么挣了你这么个胆小怕事的东西!”
&esp;&esp;贾珩这边已经面色冷峻,目光阴沉着进入赖府正厅,这一路而来,目之所及,假山嶙峋,亭台楼阁,错落有致,而进入这厅中,家具陈设也是上好的木材。
&esp;&esp;“正厅待客之椅,都用着黄花梨木椅子,仆人的体面比主子还要大!”贾珩目光幽幽,轻轻敲了敲椅子。
&esp;&esp;他记得清楚,贾府荣庆堂中也才用着楠木的椅子。
&esp;&esp;身后锦衣卫曲朗吩咐着,“你俩把住前后院,不得让其随意出入!你俩前往库房看住库房管事,剩下的随我去后院拿人!”
&esp;&esp;纵然只是八九个锦衣卫,但也雷厉风行,两两一组,分头行动。
&esp;&esp;厅中反而只剩下贾珩一人,负手等着。
&esp;&esp;周围仆人都吓得不敢动,恐惧地看着那锦衣少年。
&esp;&esp;不多一会儿,曲朗以及几个锦衣卫驱赶着一群满头珠翠,绫罗绸缎的妇人,从后院而来。
&esp;&esp;“大人,人都押来了。”曲朗抱拳一声,吩咐一声,着四个锦衣卫把守着花厅门口。
&esp;&esp;赖嬷嬷看着那负手背对着自己的锦衣武官,硬着头皮问道:“不知这位大人,我赖家犯了何罪?这般兴师动众?”
&esp;&esp;毕竟是伺候过老国公,遇事临头,避无可避之时,竟也勉强捡起几分镇定。
&esp;&esp;贾珩霍然转过身来,冷笑道:“赖嬷嬷,可认得本官?”
&esp;&esp;“这位大人……您是?”赖嬷嬷对上那一双锐利、阴沉的眸子,心中下意识就是一突,惊声说道。
&esp;&esp;贾珩沉声道:“本官贾珩,忝为贾族族长,你儿子赖升任宁府都总管以来,贪墨我公中银两六十三万两,现在本官以族长之名义,追回亏空!此外,本官为天子亲军指挥佥事,听闻你赖家四处花钱贿赂京兆衙门胥吏,意欲帮赖升脱死,天子诏旨钦定之案,岂容尔此行欺君之事!”
&esp;&esp;不等赖嬷嬷应对,贾珩沉喝道:“来人,将此獠捆起来!”
&esp;&esp;贾母给赖嬷嬷留体面的话,贾珩从来就没有当一回事儿,他若是不把这帮狗奴才,弄个家破人亡,都对不起身上这身飞鱼服。
&esp;&esp;赖嬷嬷如遭雷击,脸色刷地颓然,就是嚷喊道:“珩大爷,老身要见老太太,老身是贾府的老奴了,为贾府里出过力,伺候过老国公……”
&esp;&esp;第152章 眼珠子都红了
&esp;&esp;你还知道你是我贾府的奴才!”贾珩沉喝说着:“跪下!”
&esp;&esp;顿时两个锦衣卫士一踢赖嬷嬷腿弯儿,将其按在地上不得动弹。
&esp;&esp;贾珩面色冷峻,冷笑道:“你两个儿子,贪墨公中银两,才有这偌大基业来,先将窃夺的六十三万两银子补出来!”
&esp;&esp;说着,拿出一個蓝皮儿账簿模样的薄册,道:“本官已着人查过账,上面白纸黑字,一清二楚!”
&esp;&esp;赖嬷嬷闻言,恍若被抽去了浑身力气,因为这个数字与这十几年赖升从西府里往家划拉的大差不差,眼前一黑,自知事发,撒泼说道:“六十万两!就是将老身卖了,也没有……”
&esp;&esp;赖大媳妇儿也是哭喊着撒泼起来,赖升媳妇儿则是低头抹眼泪,只有赖尚荣站在原地。面如土色,局促不知该如何办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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