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&esp;&esp;“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,你在考虑接下来换个研究项目。”
&esp;&esp;“闭嘴。”
&esp;&esp;短暂的对话后,那种叫人窒息的不安褪去了一些。
&esp;&esp;当南扶光感觉自己能够稍微正常呼吸,她才开始打量起四周的情况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今日份的世界联合密码与符号考古组织气氛低迷,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,毕竟在情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,会长死于非命,现在大家群龙无首。
&esp;&esp;南扶光是最后一个到的。
&esp;&esp;当除了会长之外所有人到齐,副会长提议大家举杯致敬,集体默哀——
&esp;&esp;昨日的晚宴上,南扶光没有看见副会长,他是个正常人,只是拥有过分多的慈悲与怜悯。
&esp;&esp;举杯的时候,南扶光缩在角落里只是默默地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,并没有举起手中的杯子。
&esp;&esp;小助理在旁边担忧的喊她的名字,大概是害怕她们被双双扫地出门,然而南扶光没有理她,直到室内的灯光重新变得明亮,所有默哀中的人重新抬起头。
&esp;&esp;副会长从讲台上下来,挨个拥抱这个组织的每一个人,到南扶光面前的时候却被拦住了。
&esp;&esp;“抱歉,南小姐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未婚妻。”
&esp;&esp;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南扶光的面前,在她握住副会长的手之前,宴歧抢先替她握住了面前的人伸过来的手。
&esp;&esp;“现在正是我占有欲旺盛的时候呢!”
&esp;&esp;一只手端着红酒杯的男人笑容无懈可击,那薄唇温文尔雅地吐出令人费解、从各方面解读都很像狗叫的句子。
&esp;&esp;在副会长费解的微笑与投来的困惑视线中,南扶光感到颜面尽失,但她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去说明这件事。
&esp;&esp;她只能端着杯子像雕像一样站在宴歧的身后,心想这场研讨会什么时候结束来着?
&esp;&esp;打发走了副会长,南扶光正欲发难,这时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却抬起头看了看四周,问她:“你那个小助理上哪去了?”
&esp;&esp;南扶光一想,好像从默哀开始身边就安静下去,没有来自年轻人的聒噪。
&esp;&esp;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放下酒杯转身去找小助理。
&esp;&esp;宴歧始终跟在她的身后,在南扶光试图推开面前挡着的人之前率先一步伸手挡开,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一个范围内——
&esp;&esp;直到他们在茶歇间找到了小助理。
&esp;&esp;阴暗的角落中,年轻的少女背对着门,面朝着墙,一动不动,几乎就要融入黑暗中。
&esp;&esp;南扶光长吁出一口气,上前捉住小助理的肩膀将她转过来,问她在做什么。
&esp;&esp;一眼对视上无神的双眼,她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想到早上这孩子下单那三千四百公斤营养土时的模样,但很快她意识到情况比那更严重。
&esp;&esp;她嗅到了血腥味。
&esp;&esp;低头一看,发现小助理不知道何时捞起了袖子,在她另一只手握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裁纸刀,鲜血从她的胳膊滴落,手臂上狰狞全部都是一条条刚刚划开的伤口。
&esp;&esp;“老师,您看……那棵树在我手上伸长,它即将教会我读懂宇宙的公式。”
&esp;&esp;粘稠温热的鲜血滴落在南扶光的掌心,她无法抑制的发出歇斯底里的惊恐尖叫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叫救护车不如自己开车送人去医院来的快。
&esp;&esp;在下楼的时候宴歧拿出手机开导航,南扶光怀抱着个泡在血里的小姑娘,脸色比小姑娘本人更加难看。
&esp;&esp;“哪个医院最近?”宴歧转头问身后的随行工作人员。
&esp;&esp;“我怎么知道?”南扶光不耐烦的用中文回答,“你百度下纽约人民医院?”
&esp;&esp;好歹一电梯的人没几个听得懂中文的,这时候更没有人嘲笑这个经典地狱笑话,出了电梯小助理就落回到了宴歧手中。
&esp;&esp;那么大一个宴总,也不在意那噼里啪啦往下掉的血弄脏了他身上虽然不是正转,但也很贵的休闲服,打横抱着神志不清的小助理往外走的同时,把手机扔给南扶光让她call小黄毛开车到门口来接。
&esp;&esp;南扶光打开手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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