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却仍坚强着撑着家,照顾孩子。
&esp;&esp;她做不了别的,只能说些安慰话。
&esp;&esp;往回走的路上,袁瑶衣有些事情想不通。
&esp;&esp;在她印象中,詹铎做事向来滴水不漏,就算这次的案子谨慎, 可他真的就没有想过中间出岔子?因为像孟削这种人, 在詹铎眼中,差不多抬抬手指就能除掉。
&esp;&esp;话说回来,谁能料到会出现孟削这样的泼皮?所以,有些事终究做不多万全的准备。
&esp;&esp;等回到镇上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下来,街两旁的屋里点起了灯火。
&esp;&esp;袁瑶衣听岳阿伯说过,但凡送去江堤做工的犯人,便会吃住在那儿,等完工才能回来。当然, 能出得起银钱, 也能把人赎出来。
&esp;&esp;只是詹铎那日得罪了孟削,应该是很难。
&esp;&esp;她停下脚步, 看见一个身影自前面跑过, 去了那座雄伟的敬江楼。
&esp;&esp;她软唇抿了抿, 随即也朝那座三层楼阁走去。
&esp;&esp;之前,来安通的第一天, 詹铎就带她来过这里,要了特色草鱼。自然,她知道最好的包厢在三层,不但吃喝最好,还有美丽的江景。
&esp;&esp;她沿着楼阶一步步往上走,才上到三层,耳边便听见美妙的琵琶声,如珠翠相碰。
&esp;&esp;“劳驾,”她叫住一个送菜的伙计,问道,“宁遮公子在哪间?”
&esp;&esp;能准确喊出客人的名字,伙计便指着前面一间包厢,说人在那儿。
&esp;&esp;袁瑶衣走过去,站在门外,琵琶声果然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。之所以确定宁遮在这儿,是因为刚才看见跑进来的人,是宁遮身边的小厮。
&esp;&esp;她手指蜷起,抬起来准备敲上门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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