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陆敬祯莫名其妙:“都入夏了,要那么厚的垫子做什么?”他还嫌热。
&esp;&esp;“您倒也不必……”东烟纠结一番,从袖子里取出一盒药膏,“大夫说这药很管用。”
&esp;&esp;陆敬祯拧眉:“这什么药?”
&esp;&esp;“就……涂那里的药。”
&esp;&esp;“哪里?”
&esp;&esp;东烟咬咬牙:“公子别装了,我还是知道两个男人怎么行那事的!”
&esp;&esp;突然反应过来又百口莫辩的陆敬祯: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不是……你这……哪来的药?”
&esp;&esp;东烟忙道:“您放心,绝不是军营里拿的,我专程乔装打扮去雍州城里找了个大夫才买来的。”
&esp;&esp;陆敬祯觉得头很疼:“你是如何说的?”
&esp;&esp;“那肯定得实话实说啊。”东烟硬着头皮,“我就说我家公子被一个男人给、给睡了。”
&esp;&esp;陆敬祯按着胸口:“快滚。”
&esp;&esp;东烟十分理解公子的窘境,想他家公子在朝会上,那还不是谁见了都得低头喊声首辅大人,现下却被一个男人给……东烟很给面子地没继续往下想,在滚出去之前还不忘把药膏小心放下。
&esp;&esp;车帘落下,外头传来东烟的声音:“公子若是自己不方便就叫一声,我就在外面守着。”
&esp;&esp;陆敬祯:“……滚下马车去!”
&esp;&esp;跟在后面的马车,车帘被人掀起。
&esp;&esp;小道士皱眉:“我师兄怎么从马车上下来了?”
&esp;&esp;车内女子轻卧,她浅笑道:“来时不还同乘一辆马车吗?我还想问你师兄为何突然要我同我夫君分车而行呢。说什么他家公子不方便,又不是女子来癸水,有何不方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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