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果然,前朝三大贤这级别,估计也在17级左右——怕是以后再也没有这种经验了。”
&esp;&esp;前朝三大贤那样的人,一个皇朝才出三个,哪里就能再遇到这样的机会?
&esp;&esp;就是有,也多半被当做家族镇族之宝,轻易碰不到了。
&esp;&esp;而且,就算是三大贤,也不能使自己升一级,别的圣贤之书,经验也不会很多了。
&esp;&esp;“这时,智力18,带来的强迫经验+3或+4,就更可观了。”
&esp;&esp;“虽现在读完一篇才有一次经验,可贵在源源不断,升18级,甚至20级,就全靠它了。”
&esp;&esp;苏子籍这里叹着,之前少年上了牛车,一个四十多岁男人,刚刚睁开眸子,从静坐中醒来。
&esp;&esp;牛车这时已在行出一小段路,重新停下。
&esp;&esp;“你回来了。”他淡淡看少年一眼,“看到苏子籍了?”
&esp;&esp;“回您的话,看到了,的确传闻所说,是个翩翩佳公子。”少年此时十分乖巧,与方才爽利活泼模样,简直判若两人。
&esp;&esp;“嗯。”男人点首。
&esp;&esp;少年恭敬地捧着又一个木匣子,双手递到男人面前,并小心翼翼打开。
&esp;&esp;这男人从匣子里取出薄薄一册,不是别的,正是刚才少年对苏子籍说,久寻不到的,张仲庸的《柏溪文集》下册。
&esp;&esp;男人只用手在书册上轻轻一抚,靛青色的封皮上,竟就这样出现一个光影,可隐约辨出是一个人。
&esp;&esp;而随着光影渐渐清晰,苏子籍在里面倚窗而坐的模样,就这样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。
&esp;&esp;男人看着,轻叹:“京城施法不易,连我都得用着媒介。”
&esp;&esp;第一眼见了,也忍不住叹着:“此子姿态之佳,连我都得赞叹,当年太子仪表不凡,宛是玉树,此子不在太子之下。”
&esp;&esp;又凝神观察,蹙眉沉吟:“此子气数的确有些,只是和他的身份比较,却还稍嫌薄了些。”
&esp;&esp;“咦,似乎又有些眼熟。”
&esp;&esp;男人捋着胡须,回想:“我以前看见钱之栋时,给我的感觉就差不多,虽属龙种,却还未成气候,最多算是一蟒。”
&esp;&esp;“而欲要成龙,蟒蛇到蛟,蛟化为龙,看着简单,实则隔着天堑一般,极难变化。”
&esp;&esp;“可仔细分辨,又不是,这已经是一条幼龙!”
&esp;&esp;“只是这幼龙又好生眼熟。”
&esp;&esp;还要细看,苏子籍身上骤起一处白光,遮掩了所有的异相,让这个男人一惊,惊叹:“此子文气,何以如此之盛,简直差一点就可入圣!”
&esp;&esp;整个皇朝才出来的前朝三大贤,若论文气,也就是这样了吧?
&esp;&esp;或浓一些,但也是真正老年桃李满天下时文气凝聚,而无关本质,这个苏子籍才多大,过了年也才十七岁而已!
&esp;&esp;心中的惊讶,简直令他的心,都有些乱了。
&esp;&esp;中年人忍不住掀开车帘,朝皇城方向看了下,轻声:“五六年,怕此子来不及成为太孙,可惜了。”
&esp;&esp;又冷冷一笑:“皇城里那位,夺了儿子的天命,还想夺儿子的寿命,这哪可能?要是早早把天命还给太孙,自己当太上皇,或能延寿几年……”
&esp;&esp;现在就看是要命,还是要权了,才想着,木匣子里的书就无火自燃,一下烧了起来。
&esp;&esp;中年人闷哼一声,取出了手帕咳嗽下,手帕上就一点血。
&esp;&esp;少年惊讶看着,捂嘴才没出声。
&esp;&esp;“反噬这样快,看来是上次受了教训了,走吧。”男人可惜说着,一挥手,快速燃烧完的纸灰,就被风卷一样,直接飘起窗外,随风而去。
&esp;&esp;前面驾车的人应声,牛车随即离开,眼见着那点纸灰直接飘到一里外落下。
&esp;&esp;“……真人,你去哪?”少年又问着。
&esp;&esp;“去镇南伯府。”中年人无所谓的说着:“我原本不得不分化三尸,才避过了天谴,但也不得不隐藏身份,十几年不能见天日。”
&esp;&esp;“现在一尸已遇劫,消了罪孽,我就可以活动下了。”
&esp;&esp;“镇南伯本是我的同族血裔,现在第三子似乎叫谢曜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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