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哦。”凯莎笑了起来，这时夜莺竟有点像罗宾，“你指的是没鼻子的那家伙？”
&esp;&esp;……稍后达米安会就着在严肃时刻开玩笑的部份和凯莎再做深入讨论。
&esp;&esp;企鹅横了凯莎一后，朝达米安摇头，眼神彷佛在说：管管你家的。
&esp;&esp;达米安走到唱盘区，抽出一张绝版多年、要价不斐的珍贵唱盘。
&esp;&esp;上次他造访企鹅的办公室时，还没有这片唱盘。
&esp;&esp;实际上，除了唱盘，企鹅正在喝的那瓶酒也贵得格外可疑。
&esp;&esp;“这就是你从码头交易中得到的？”达米安冷冷问，将唱盘抛向企鹅，对方只得匆忙接住，“这些可爱的新玩具和香醇顺口的饮料。”
&esp;&esp;企鹅没有回答。
&esp;&esp;“我以为你搞砸了，应该会被利爪杀掉才对。”凯莎歪过头。
&esp;&esp;玻璃酒瓶差一点就砸在地毯上。达米安替企鹅接住，稳稳的放回桌上。
&esp;&esp;“既然如此，你们还想知道什么？”企鹅粗声问。
&esp;&esp;“所以法庭是真的。”达米安缓缓瞇起双眼。
&esp;&esp;企鹅看上去是要翻白眼。
&esp;&esp;“就在你们都见过更知道利爪后？你问我这个问题？”企鹅顿了顿，又问一次：“你们还想要什么？”
&esp;&esp;“入场证。”达米安果断要求道。
&esp;&esp;听上去，法庭是个组织。既然是个组织，必然有集会地。
&esp;&esp;达米安相信企鹅能给他们指路。就凭着多年的经验和直觉。
&esp;&esp;企鹅走向壁柜，从中掏出一枚古老的硬币并抛向达米安。
&esp;&esp;达米安接住，定睛一看。
&esp;&esp;第48章
&esp;&esp;“满意了？”企鹅粗声粗气地说，一副就是对暗影蝙蝠敢怒不敢言的样子。
&esp;&esp;达米安闷不吭声，慢悠悠地将目光由古老硬币转向企鹅矮小肥胖的身躯。
&esp;&esp;他能感觉到凯莎在他背后，很想垫起脚尖看清他手里拿了什么，又因着这举动绝对有损夜莺威严的义警形象，只得忍住。
&esp;&esp;达米安握住硬币。
&esp;&esp;“你就这么给了我。”他语气淡淡，却隐约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威胁和怀疑。
&esp;&esp;出乎意料的是企鹅笑了一声，好像他真的觉得有趣，甚至都不那么惧怕眼前的暗影蝙蝠、或埋伏哥谭阴影深处的猫头鹰法庭。
&esp;&esp;“好玩的是你居然问我要这个。”企鹅说，瞇起他的小眼睛上下打量达米安，“以为你有，但天知道。不论如何，去干你们该干的事，就只是……别让他们知道我和你有过这些对话。”
&esp;&esp;达米安斜睨企鹅，用一抹冷笑传达他内心的白眼和不屑。他甚至连一个咋舌音都不想给企鹅，就用一种‘我比你尊贵、比你神圣’的气场辗压对方。
&esp;&esp;凯莎已经先走到门边了，正在等他。达米安一手推开门，在不回头的情况下凭直觉接住企鹅扔过来的那本《丹尼斯传诗人、商人、家族黑羊》。
&esp;&esp;“更别把书留在我这！”企鹅咆哮，“拿走你们带来的不祥之物！”
&esp;&esp;达米安无语地转了圈眼珠，和凯莎一同离开企鹅的办公室。
&esp;&esp;凯莎以轻快的脚步跟在达米安身旁。
&esp;&esp;“不祥之物。天啊。认真的吗？”她发出窃笑声，重复企鹅的话以加嘲弄。
&esp;&esp;“既然书内的线索足以让我们找上他，意味着别人也能做到这点。此外，他害怕被发现和我们有联系。”达米安推论。
&esp;&esp;“法庭把他吓坏了，而他愚蠢、无用又懦弱，不够狡猾，不能摆脱对方，不够鲁莽，不能和对方正面抗衡。典型的企鹅。想操纵我们去和法庭互咬。”
&esp;&esp;“我们没有被操纵。”凯莎不以为然，“我们走在我们要走的路上。去找法庭就是我们蝙蝠该做的，特别是既然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。”
&esp;&esp;此言不虚。
&esp;&esp;达米安很清楚凯莎为何成为利爪的首要目标。夜莺的战斗能力在他们所有人中排行中偏上，正如杜克，他们的优势在于超能力。凯莎能驱散战场上一定范围内的负面精神状态，能不分敌我的让目标进入平稳情绪、甚至进入睡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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