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听她的。
&esp;&esp;而她也的确是回来就开始让她们习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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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王春雨两天后就知道雪青离开了杂技团。
&esp;&esp;花姐还在王春雨面前絮絮叨叨:“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，她不过，非得去过苦日子，这不是有毛病吗？”
&esp;&esp;花姐觉得，她宁愿死在杂技团，也不愿意出去，在这里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还有钱拿，也没有人指手画脚，出去以后，有几个人能把你当人看啊？
&esp;&esp;花姐想着想着，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说她们这些读书人是不是把脑子读傻了？”
&esp;&esp;王春雨给她端了茶，表面上应和着，实际上心里大惊。
&esp;&esp;王春雨当初完全可以不送女儿离开，可她一定要送，因为她害怕。
&esp;&esp;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现在干的事情有多危险，而雪青也不止一次暗示过她，不要让太多人接触林娘这边的人。
&esp;&esp;这种感觉就像是初冬，走在刚结冰的冰面上，起初时时刻刻担心掉下去，等到过了一段时间后，发现没什么事情，就觉得好像这不再是冰面。
&esp;&esp;可那天，王春雨帮着林娘放火烧楼，那把火把她的局面照亮了，她低下头，看到了自己脚下踩着的那薄薄的冰层和下面深不见底的黑河。
&esp;&esp;王春雨尽量只让自己接触林娘这边的人，她手下的人全部不接触花姐和雪青。
&esp;&esp;现在突然说雪青走了。雪青年轻，但王春雨有着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尊重读书人，她不轻视这个姑娘，她不像脑子一热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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