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两个。
他们拦在前边,堵住了青木儿。
青木儿急忙停下,抱着包袱二话不说钻进一边的野草丛,他刚跑进去,就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衣裳,他几下挣脱不开,被那人扯了出来。
他紧紧攥着野草,企图挣得一丝生机。
然而张媒娘干了几十年的农活,手上的力气比在青楼每天饿肚子的青木儿大得多,张媒娘拉着他的衣摆一甩,青木儿就重重地摔在了野草地里。
青木儿摔在地上疼得连连呻|吟,他眼前一阵发黑,双腿还在挣扎,一双手已经被人按住。
“放开我……求你们了,放开我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他说话时,嘴巴跑进来许多野草,割得他干裂的双唇阵阵发疼。
抬轿的汉子呸了一口,怒道:“一个肮脏的小倌还敢装清白骗人,真该让你被那两人抓了去。”
“我没骗人,我是清白的。”青木儿被压得无法动弹,他那眼泪跟决堤似的往外流,抽噎着说:“我不是小倌,我不是……”
“从那腌臜地儿出来的人,哪个敢说自己清白?你倒是脸都不要了!”张媒娘不欲多说,压着人朝其中一个抬轿汉子使了个眼色。
那汉子搓了搓手,有些犹豫:“张媒娘,你真要这么干?”
张媒娘抬起头,对他犹犹豫豫的模样很不满:“干什么?方才都说好了,你要翻脸不认?”
“不是!”那汉子手不搓了,连忙辩解:“这小倌都不清白,你把他送给主家相公,平白污了那相公。”
“小倌才好,反正也是被人骑了千万遍的,都不算个人。”张媒娘说:“他要不去,那你说怎么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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