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手持绳索的军士静悄悄的走入君四海居住的房间内,一阵悉悉萃萃之声,房间又复归了宁静。
翌日一早,陆瑾准时起身准备继续起行,然而到得驿馆前院一看,却发现护卫骑队尚未集结。
见状,他暗暗觉得奇怪,独自一人在厅内转悠等待。
过得半响,丘神勣大步匆匆的走了过来,对着陆瑾拱手言道:“陆驸马久等了,今日发生了一件大事,只怕我们已是无法启程。”
瞧见他眉宇间便是肃然之色,陆瑾忍不住好奇询问道:“不知何事须得耽搁行程?”
丘神勣冷静而又淡漠的开口道:“昨夜,状告陆驸马你通敌卖国的君四海已是畏罪自尽于房内,死之前,君四海在房中留下一封遗书,言明他对陆驸马的诸多指责均是诬告。”
丘神勣的话音落点,陆瑾立即不能置信的睁大了双目,显然不敢相信君四海居然会畏罪自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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