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的手指在她紧实的阴道里快速抽插着,时不时又慢下来,刮弄里面的嫩肉,惹得望舒身体剧烈起伏。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,他知道如何能让她放下一切思虑,彻底沉溺于这场性爱之中。
“你和那个小屁孩在一起的时候,会让他的手指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吗?”
“他能用手指让你高潮吗?”
他死死盯着她,带着近乎自虐的执念不断逼问黎望舒,尽管她沉默不语,他依旧一遍遍追问,声音里渐渐染上浓浓的嫉恨与痛苦。
望舒像一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,偶尔发出喘气声。当秦泽帆的性器进入到她的体内时,她的指尖抓紧了两侧的床单。秦泽帆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,直直抵到她的最顶端。
“黎望舒,我真的恨你。恨你骗我像骗傻子一样,玩弄践踏我的真心。”
黎望舒不假思索地反击道:“恨我你还要睡我,到底还是你更贱,贱得一绝。”
这话激怒了秦泽帆,他调整好姿势,猛地将她的一条腿架到他的肩上,以更深的角度进入到她的体内。他在里面快速抽插着,每一次都要顶到最里面。每一次撞击,都像在宣泄他对她的占有欲和积压已久的痛苦情绪。
望舒咬着下唇,不肯叫出声,直至下唇被她咬出血。
她矛盾地感受着体内那股灼热的愤怒和那份快感,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。当高潮来临时,秦泽帆俯下身,咬住了她的嘴唇,血液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绽放开来。
在这种暴力的交合中,在望舒在疼痛中,她达到了顶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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