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知道程砚深要去做结扎手术的时候,当下有些欣悦的,比如逃脱那些生育压力,不只是谢芝芸的,还有她父母的。
只是后来细想之下,总觉得不合适,像是胸口压着重石,阻碍在溪流之中,被迫蓄起池渊,无从释解。
沈洛怡目光清淡如水,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若是他不喜欢小孩子,或者他是丁克族,我其实无所谓他做不做结扎的。只不过,我不想他为了让我不为难去做这些。”
“哪怕他是自愿的。”
似乎有些严肃的话题。
秦舒窈懂她的顾虑,略略点头,又忽地睁大眼睛:“所以我的两箱避孕套真的有用!”
她的目光在她的领口和袖口处来回流转,嘶一声:“好可怕,纯洁的我并不想知道这些。”
嘴上是这么说的,可她还要好奇地追问。
“不过,你们用的是哪种款式的呀?”
沈洛怡面红耳垂地瞪她一眼,秦舒窈立刻把嘴巴拉上拉链,又回了正题:“不过你们是夫妻,就算是为了你和那些又有什么区别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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