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,沉夏接过的瞬间,体内的跳蛋便开始小幅度的震动。
沉夏不打算一下子将档位调到太大,她怕沉栀受不了。
副驾上的人随着体内物体的运动打着颤,脑袋轻枕在玻璃窗上,闭着眼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声。
沉夏没有听到预想之中的声音,确认她接受良好,便连着开大了两档。她的手指轻搭在方向盘上,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那个惹人震颤的开关。
小穴里的跳动格外明显,音乐被沉夏抬指关掉,沉栀仿佛能在空气中听到体内的细小震动声。
跳蛋快而密地敲打着温润的巢穴,媚肉却不像主人这般抗拒,谄媚地迎接着那存在,拉着她向深渊堕去,好让沉栀沉沦。闭合不住的唇关启开一缕缝隙,娇喘倏地泄露。
“嗯——”她的呼吸声粗重,鼻尖快速地倏动,靠在玻璃窗上的脑袋微微下垂,长睫如蝶振翅欲飞。
“附近没有人,不用憋着宝贝。”
沉栀知道妈妈从不会骗她,贝齿的力道松了些,唇肉终于被释放。沉夏指间漫不经心地点了两下,一下子跃升到了最高的档位。胡乱摆动的跳蛋刺激到了体内的敏感点,刚松开的红唇就这么直直溢出一声放浪的淫叫:“啊慢慢一点妈妈!”
水液从洞口榨出,给穴缝裹上了一层银装。内裤被骚水打湿,在沉栀不安地扭动中被拧成一条线吞咽到小穴里,失去阻挡的大阴唇从两侧跳了出来。
粗粝的质感摩擦着充血挺立的小肉核,将它肆意压弄,胡乱捻动。
沉栀悻悻地瞪她一眼,眸中氤氲起薄薄的一层水雾,脸颊在冷空气充盈的汽车内依旧通红,汗沾粉面。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,但沉夏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现在的道路很平坦,附近也没有其他车子,沉夏放慢了车速,开启了自动驾驶,将靠近副驾的右手腾了出来。指腹像羽毛般拂过沉栀的耳廓,勾起一阵稍纵即逝的酥麻涟漪。
“哈嗯痒”沉栀毛茸茸的小脑袋轻晃,躲避着沉夏的触碰。她的语调娇柔,简单的一个字也含着千娇百媚。
她仔细清洁着自己的手指,灵活的五指似是深海水母,带着丝丝毒性,令人麻醉其中,它向下游移,直至裹住那一温热潮湿的稀疏雨林。
沉夏眨眨眼,眼神里带着些狡黠,“下面的小嘴怎么一直在吐水?宝贝是不是坏掉了?”
紧贴在逼口的手掌能感受到沉栀体内的震动,沉夏为此感到愉悦。
跳蛋的震颤加上妈妈的触碰,让沉栀身心俱被流放,她的脑海内一片空白,视线都模糊了许多,除了娇喘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。
沉夏用拇指和食指揪连起她湿透了的小内裤,用力扯远又骤然松开。
“啪”一声,弹性良好的内裤瞬间缩回原位,阴蒂被拍打地抬不起头。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炸开,沉栀感觉自己像是被大火点燃的森林,热浪不知道从何处涌起,却让她失了所有理智。
“啊哈好好舒服”
“这样啊。”沉夏看着她被情欲网住的模样,只觉得可爱。手指也不再捉弄她,而是隔着粗粝布料在她小小的阴蒂上打着转,轻轻夹起拉长,又柔柔地轻弹。
“妈咪~唔要到了”话音刚落,小淫猫便长长地娇哼一声,攀上了高峰。穴口湿漉漉一片,离开时仿佛能听到细丝崩断的声音。
沉栀的嗓子已经沾上了哭腔,后知后觉地羞窘袭来,她泫然欲泣地握着沉夏的手腕,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,小逼里的跳蛋像是失控的鼓点,叫嚣着要跳脱出来。
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,快感还未熨平,敏感地一触即溃,沉栀艰难地吐出话语,“停停下好不好要受不了了”
“可是我们说过的哦,要到了才能拿出来。”沉夏用着最温柔的表情说着最不留情的话。
她抽出淋湿花液的手,擦净后贴在沉栀的唇上,替她擦干上面的水润,“乖乖的,还有一小时就到了。”
这具身体像是紧绷着的弦,再经不起一点逗弄。泪水顺着眼眶滑落,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她低声乞求着妈妈,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沉栀在路上一次又一次的绽放,身体抖若筛糠,花朵吐露着蜜液,打湿校裤又浸透到坐垫上。她穿着最干净纯洁的衣服,做着最放浪淫靡的事。
整个密闭空间都是沉栀的喘息声,间或夹杂着小猫发情的细小淫叫。
她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。
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小时如此漫长,一遍遍的高潮让她的嗓子彻底嘶哑,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在用砂纸摩擦着喉咙。
沉栀蜷成一团,把脸埋在腿间,好扛过浪潮的拍打,好让自己的失态不被她人发现。
车稳稳停好后,体内的小东西才彻底休眠,沉栀恹恹地阖着眼,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,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。
沉夏把车停在附近,在车内把副驾上不愿多说一句的小孩抱入怀中。
“乖乖。”沉夏替她擦干泪珠,而后噙住她的唇,细细地啜吻。
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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