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老，会突然死掉。
“咳咳。”
咳嗽声引起林效注意。
贺升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。
林效赶紧掐了烟，用手挥散烟雾，“四少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听说你在这边，怕你因为大哥的死太难过，从这里跳下去殉情，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殉……
服。
不得不服。
oga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？
“还好，没那么难过，只是好好的人突然没了，有点不适应。”
“那就好，我还担心，大哥会就这么成为你心上的白月光。”
“……”
别说鬼故事。
贺升视线落在掐掉的香烟上，“是大哥教你抽的烟？”
“嗯。”
“吸烟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可以戒掉吗？”
啊？
贺升又问一遍，“可以戒掉吗？”
他不想看到林效身上还带着老大给的习惯，还会揣着烟，来到他们曾经一起待过的地方，偷偷回想。
不管出于怀念，憎恶，唏嘘，都不行。
想他，就不行。
贺升一一列举吸烟的危害。
“长期吸烟，你的肺功能会遭到破坏，可能会出现肺气肿，肺癌。”
“……”
“也会造成心脏功能损害，心血管疾病，再加上生活压力大，很可能会猝死。”
“……”
多多少少有点像是在咒我。
“还会影响肾功能。”
什么功能？
“影响精子质量，从而影响下一代。”
“……”
林效的脸刷的一下子臊热了。
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！
肾功能，精子质量，和谁有关系？
除了和他林效有关系，还和谁有关系？
贺升！
靠！
林效觉得热。
贺升想跟他生猴子。
他，他一个oga怎么都想到这一步了？！
“你想得还挺多。”
“毕竟和你的身体有关。”
“……”
馋我身子。
说这么直白。
林效臊得浑身都热，压低声音，训他，“我知道你喜欢我，也知道你急着要答案，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？你是不是连咱们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？”
贺升：？
林效：你再打一个问号！我都已经看透你了！
贺升静了一会儿，笑着问他，“你想到哪里去了？”
“……”
林效逐渐意识到自已好像误会了。
贺升偷笑，“你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贺升失笑。
“也不许笑！”
贺升敛容，同他有商有量的，“我再问你一句。”
“问。”
“能不能戒？”
林效其实没有烟瘾，心情不好会来一根，说不抽就能不抽，但是凭啥啊？
贺升眉眼一弯，“就当是为了宝宝？”
……
“你他妈……你一个oga，你……你能不能矜持一点？我都替你害臊！你看我的脸，都他妈被你气红了！”
贺升真心诚意，“挺好看的。”
林效气笑。
贺升看着他，“你笑起来好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林效不笑了。
贺升是上天派来收他的吧！
林效闷头往前走，走到马路边上了，看着视线里，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的倒计时。戴厉庭死了，他的攻略对象九成九是贺升了。
他慢慢挪到贺升的身边。
声音很小很小，“你很喜欢我？”
“嗯。”
林效如临大敌，“小点声！”
贺升：“……”
你声音好像更大。
周围都有人看了过来。
林效丝毫没有意识到，甚至倒打一耙，“你看，他们都听到了！”
“……我的错。”
林效声音很轻很轻，好在贺升听力好，不然还真听不清他在问：“是很喜欢很喜欢吗？”
贺升：“是很喜欢，很喜欢，很喜欢。”
林效脸热。
那好感度岂不是很高？
七八十得有吧？
“别骗我。”
“不会骗你。”
“你说了不算，明天……”
明天倒计时就结束了。
“见一面。”
贺升莞尔一笑，清风朗月，“好。”
林效约到了贺升，忐忑得回自已租的房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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