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啊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还想深一点……”
“……嘬嘬……嗯不够……嗯……”
她的淫叫甜而破碎,陈最听得浑身发热,鸡巴硬到几乎要炸开,从裤子里拿出来自己撸着,马眼不住地朝下滴落着浊液。
只是,舌头根本去不了特别深的地方,但花穴尽头真的痒极了,顾声笙好想被他又凶又狠的撞几下。
“……要嗯……要鸡巴……”她眼底迷蒙,浸透情欲,却还是难得的坚持了这场情事的“初心”,在陈最起身将炙热的龟头抵过来时,伸手握住,“……嗯……不是这根嗯……”
柔软的掌心圈着冠状沟剐蹭:“要那根水晶的……啊——”
“骚逼,吃老公的鸡巴还不够,天天惦记着那种假东西干什么。”
陈最就着她的手顶紧穴里,小半个月没有被他肏的穴紧得他头皮发麻,几乎要射,不受控地狠狠肏了几下,将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女孩子干得浑身颤抖、喷了出来。
“是老公把你干得太贪吃了吗?嗯?”陈最飞快的在潮吹的穴里抽插,高热搅弄的逼仿佛一直按着他的动力键,劲腰挺动根本停不下来,“那以后吃两根好不好?”
“一根干你的嘴,一根肏你的逼——”
陈最重重一挺,龟头抵住宫口,腰眼酸麻松开精关,浓精从马眼里激射而出,烫得顾声笙忍不住抬着屁股迎合他,紧致的穴不停套弄正在射精的鸡巴。
“骚逼,干死你——”陈最狠狠吻住她,“还是说,想一口气在逼里吃两根?”
粗俗的话和随之而来的场景联想让顾声笙狠狠夹住了他。
“呵。”陈最轻笑,揉着她的阴蒂,声音低沉喑哑,带着明了的意味深长,“宝贝好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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