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予澜笑:“我才不信王爷你是这样的君子,我母亲说了,你房中来来往往还不知道多少人了,你那个时候真能做到坐怀不乱?”
洛亲王是真的感受到了回旋镖的威力,当初自己作的孽,终于还是扎到了自己身上。
虽说当初他是故意让大家这么觉得的,也是从那件事以后,相国对皇家彻底死心,自此再也不曾提起重新拥立新帝的事。
皇帝则在敬国公府的支持下,终于彻底坐稳了这个皇位。
洛亲王委屈道:“那你怎样才能相信我?把我这颗心掏出来给你看吗?”
苏予澜醉熏熏的看向了洛亲王,说道:“倒也不必,王爷,那如心公子,生的好看吗?”
洛亲王鬼使神差道:“不如澜儿好看。”
他说真心话,如心公子声名大于才色,可在他的心中,澜儿才是这世间最好看的。
后面的事,苏予澜就记不太清了,隻依稀的记得他倒在了洛亲王怀里,他们稀里糊涂的抱在了一起,还睡在了一个被窝里。
醒来后隻觉得全身酸痛,两人身上都没穿衣服。
苏予澜醒的时候,洛亲王早就醒了,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
其实刚刚醒来的苏予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甚至还沉浸在昨晚若有似无的温存里。
甚至他醒来还对洛亲王笑了笑,声音微哑的问他:“王爷,几时了?”
洛亲王答:“还不到辰时,不过我该起了,我怕柳大人等着急了。”
苏予澜应了一声,可能是觉得口干,但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唇角。
便是这一舔,让洛亲王控制不住抱了他,下一秒,苏予澜眼前一黑,温润的唇便贴了上来。
苏予澜怔在那里,唇角上留了一片湿润,却让他觉得更加口干了。
洛亲王亲完就跑,一边穿衣服一边道:“我得走了,你再睡会儿,我让管家给你煮了梨汤,起来先把梨汤喝了再走。”
他知道苏予澜不会在他这里久留,虽然一肚子话想和他说,但确实是正事要紧。
直到洛亲王离开了,苏予澜的大脑中仍然是一片混沌,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了,哪怕是喝醉也不该如此放浪形骸。
苏家后宅,叶斐然和六皇子所居住的院子里,苏皓云一早就给他们备了四个碳盆,生怕把俩小崽子给冻着了。
叶斐然则穿了一件蚕丝小棉袍,手上抱了一个小手炉,正盘腿坐在榻上,一副老干部姿态。
苏皓云看到他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,心想自家儿子怎么活像个小老头儿?
六皇子则穿的单薄些,这两天他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也是今日下雪了,他才留在了府中没再出门。
叶斐然快一岁三个月,说话已经十分连惯,他一边看着外面的雪一边道:“雪下的好大呀!娘亲,哥哥,我们去堆雪人儿吧!”
苏皓云道:“堆雪人是什么?哦,斐儿是说堆雪狮做雪雕吧?还得等等呢,你看这雪,才下了薄薄一层,至少要下个一尺厚,这样才能堆雪人。”
京城一般不会下那么厚的雪,但这场雪来的浩浩荡荡,应该可以满足叶斐然的要求。
叶斐然隻得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,又对六皇子道:“哥哥我们围炉煮茶吧!”
六皇子点了点头,应道:“好,我去准备东西,斐儿在此处等我。”
六皇子猜他是因为下雪没办法出门,所以无聊了。
殊不知此时可是难得的宁静日子,要不了多久,苏家军又要北下抗辽,距离北辽单方面撕毁和平约定倒计时中。
叶斐然趁着六皇子去准备围炉煮茶的食材,又刷了刷皇宫线的瓜,发现洛亲王已经把柳大人带进了皇宫。
柳大人入宫后便直奔储秀宫而去,却在储秀宫门前等了半天,仍不见柳贵人叫他进去。
柳贵人十分不耐烦,虽然不想让柳大人进来,但为了永绝后患,也不得不把这一切安排好。
她掐着榻上女子的脖子,冷声吩咐道:“你知道该怎么做,想让你兄弟好好活着,就必须按照我的吩咐来做。否则,你知道我的手段。左右我这张牌也保不住了,那么柳杏林和柳悬壶都得跟着我陪葬!”
根据她的计划,她原本是打算把北辽交给她的任务完成后再极限一换二,顺道除掉余贵妃和绯玉公主就可以功成身退了。
如果不是皇帝根本不会召幸她,她也找不到任何机会对皇帝下手,那么先让大宁皇帝见阎王是最好的选择。
她必须要在最大程度上保证北辽看中的皇位人选登基,至少要确定四皇子被立为皇太子。
可是最近事情的发展总是脱离掌控,尤其是绯玉公主的到来,更是打破了她的计划。
这两日柳氏兄弟偏偏又一直往宫里跑,弄的她有些烦躁。
而躺在床上的真正的柳半夏则满眼担忧,沙哑着嗓子道:“你已经取代我进了宫,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,为什么不肯放过柳家的人?还有,明明把柳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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