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自己住。也打听到小北喜欢跟依依玩,不是依依漂亮会说,跟个小大人似的,而是依依会玩儿。等等这些,叫任维东对攻克林云香充满了信心。
可惜,没等他用招,林云香就提出结婚。
任维东在心里感慨一句,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“住我姐卧室。”
任觉新下意识说:“你姐回来住哪儿?”
任维东:“我姐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,赶明儿慢慢收拾就是了。家里又不是没房子。”
任维东的姐夫是军官,部队军官过年不得休假,带头执勤。任维东的姐春节有假,可路途遥远,她不敢一个人带着孩子回来。想回来一趟得两口子都有假才行。
周佩兰赞同任维东说的,又怕老伴儿瞎想。一辈子没写过一篇文章,心思敏感的跟文人似的。
“明儿小林过来,问问她小北喜欢住东偏房还是住西偏房。”
任依依不禁问:“可是爸爸和小北妈妈后天就结婚了啊。明天——”
“什么?”
老两口异口同声。
任觉新让老伴先问。周佩兰问任维东:“什么叫后天结婚?”
任维东也不知道林云香哪根筋搭错,还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脑袋灌水了:“要说这事还得多谢她爸妈和李家人。不是他们几乎天天去,烦的林云香想躲个清静,她也不会——忘了,她是提出结婚,我说的干脆后天先把证领了。”
周佩兰顿时不禁说:“我就说小林看起来不像说风就是雨的人,怎么突然要结婚。”
任觉新:“那就先把你姐的东西收拾出来。小北喜欢什么?是不是给他买几个玩具。那孩子老实得很,依依,回头他来了,不许欺负人。”
依依气的大声说:“我怎么会欺负他?李小北都同意他妈妈当我妈妈了。”
任维东被闺女吵得脑壳疼:“小点声。不是咱家院子大,左邻右舍都被你喊来了。”
“爷爷污蔑我。”任依依指着她爷爷埋怨。
任维东挑眉:“你还知道污蔑?”
“不要和你说话。”小丫头气得找奶奶。
任觉新叫任维东趁着天儿还早,去街上给小北买些吃的玩的。老实孩子突然到了陌生环境肯定拘谨。
依依那么多吃的玩的,随便挑几个给他就行了。依依也不介意分享。任维东心里这么想。他还是开车上街。
小北头一次登门,所有人都不介意也不能叫他捡依依的旧玩具。
任维东不知道男孩子喜欢什么,考虑到小北喜欢跟依依玩,就挑依依喜欢的。
太阳快落山了,任维东拎着大包小包到家,任依依接过去打开一看,满脸嫌弃:“爸爸买的什么啊?这个我有了。这个枪一点不好玩,打不出子/弹。”
准备做饭的老两口闻言停下,什么小枪还打弹。朝堂屋看去,是一把小塑料枪。
任维东一一夺回去:“这是给小北准备的。”
小丫头很是意外:“你怎么不叫我?我知道李小北喜欢什么。爸爸真是——”无奈地翻个白眼,“有钱也不会花。”
任维东装聋作哑,拎着东西去依依卧室隔壁。
天气寒冷,菜地不着急,任维东出去的时候老两口也没管菜地,带着依依给小北收拾卧室。
任家老两口的卧室也宽敞,屋里有几个柜子,周佩兰就把闺女的东西先放他们卧室。如今卧室里除了床铺好了,哪儿哪儿都空荡荡的。
任维东把玩具零食放在干干净净的书桌上,任依依蹦蹦跳跳进来:“爸爸怎么不拿出来?”
“你可真像个小喇叭。”任维东拽着闺女出去。
任依依往里扒拉,“你不拿我拿。”
任维东抱着她出去:“车里还有。”
小丫头不挣扎了:“爸爸买的东西李小北肯定不喜欢。”
任维东:“回头爸爸给你几块钱,你陪小北买去。”
“我可以买彩虹糖吗?”
彩虹堂是五颜六色面条形糖,外面裹着一层细白糖,软软的。论味道远不如奶糖或巧克力糖,甚至不如四方块色彩鲜艳的瑞士糖。不过可以边吃边甩着揉搓着玩儿。
任依依很喜欢,任维东不准她吃太多。不吃软糖或巧克力,任依依一周可以吃两次,吃了别的糖,一周最多一次。
“那天你和小北两个把车里的糖全吃光了,还想吃糖,牙要不要了?”
小丫头抓着任维东的手,垂头丧气,小声嘀咕:“我叫小北妈妈给我买。”说到此来了精神,“小北妈妈今天买糖了吗?”
虽说是来见两位老人,以任维东对林云香的了解,她不会忘了孩子。
翌日上午十点左右,依依坐在大门槛上等来林云香。小丫头欢快地跑过去,嘴上喊着李小北,眼睛一个劲往林云香包里瞅。
小孩子没开学,老年人退休后没什么事,以至于胡同里有不少人。林云香冲他们笑笑点点头,拽着小北往前走。
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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